嬷嬷说着,也不管司夏的反应是如何,直接将毒酒喂到司夏嘴里,司夏躲闪不及,只觉得嘴里火辣辣的,心里想的却是,前世我就是喝了毒酒死的,没想到在梦里也躲不过被人灌毒酒的命运,难道喝毒酒是她的宿命?这般想着,看着面前的嬷嬷,脚下一踢,直接踢到了嬷嬷的弱处,顿时呼痛,手里的毒酒也洒了大半,身旁的小宫女看着,扶着嬷嬷,“嬷嬷,你还好吗?”
“快去请医女过来。”嬷嬷说着,狠狠瞪了眼前的司夏一眼,眼里带着几分怨恨,司夏看着,只是笑笑,目送着嬷嬷远去,司夏急忙催吐,恶心了自己半天,终于吐了些许出来,脑袋不由得有些昏沉,心里只是暗自叹息了一声,,难道梦到前世之事,就这般死去,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司夏这般想着,环顾四周,却什么都没有,不由得哀叹一声,这皇后当得也太过憋屈了,司夏这般想着,口中不由得呢喃着,“看你这处境,还不如安安分分做个凉王侧妃,至少我没有给你下毒吧。”这般说着,司夏勉强站了起来,腿上全是血,有些痛,司夏勉强换了一身衣服,依稀记得些许易容术,便换了自己的面容,强忍着不适,慢慢走了出去。
司夏看着外间的荒凉,心里想着,这儿不该是皇后娘娘的府邸,这般衰败,看着,倒是有几分像是冷宫,冷宫外也没有宫女太监守着,想来,是觉得皇后娘娘喝了毒酒,也不必管了,只等着明日收尸便可以了。
司夏慢慢向前走着,远远地看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眼里闪过些许算计,却转身,向着反方向去了。
夜,细雨绵绵,司夏嘴角不由得扯出一抹苦笑,这天气,倒是这般不利,但是,她在梦里的时间不多了,只得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着,看着御书房的灯还亮着,司夏一个闪身走了进去,看着里面的人,眼里多了几分怨恨,前世,她自问对眼前这人,一片真心,却没有想到,最后却落得那个下场,司夏手里拿着一根银针,抵在木双域的脖子上面,血珠渗了出来,颜色倒是艳丽极了,木双域嘴角倒是露出些许笑意,“我倒是小瞧了皇后娘娘,也是,能藏着私军的女子也不是什么善类。”木双域这般说着,“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想拿回我的私军。”司夏说着,看着木双域,叶洛洛手里有私军的消息,司夏知道,只是她不知道,这私军原来不是丽妃给木双域的,而是叶洛洛给木双域的,这般想着,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份暗色,看着木双域,“你可记得当初答应我的誓言?你如今这般,就别怪我。”司夏说着,心里也有几分没底,不过男人最擅长的便是轻易许诺,尤其是眼前这个男的,更是满口甜言蜜语,最后兑现的,却是寥寥。
“嗯?我可是不记得,什么时候许下了什么承诺,你今日这般,倒不像是我往常认识的皇后了。”这般说着,木双域稍微动了动,银针不由得抵进去了些许,司夏看着,眼里也没有几分怜惜,“我想,今日这番毒酒喂了下去,往日的皇后再也回不来了。”司夏冷声说着,也算是解释了今日这般的缘由,免得木双域起疑。
木双域听着,点了点头,“也是,不过,你的私军,当日你给我,今日,可不是你想拿回去边可以拿回去的。”说着,声音冷了几分,“皇后还是退下吧,我可以饶你不死。”像是赏赐莫大的恩赐一般,这般说着,看着司夏,似乎还在等着司夏谢恩,司夏只是笑了笑,手里的银针却是没有半分离开的意思,反而一点一点慢慢刺进去,木双域不由得有些慌张起来,“你这是在做什么?”
“做什么?不过是为了取你性命罢了。”这般说着,抬头看着面前这个人,前世,自己一片痴心得不到回应,尚且罢了,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利用她害了太子殿下和凉王殿下,这般说着,嘴角带着几分冷笑,就算是在梦里,她也要杀了他以泄心头的怨恨,这般想着,看着木双域脖子间的血越来越多,司夏唇间的笑意愈发浓郁,就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水墨画一般,颜色壮丽得让人害怕。
“你别冲动,我给你,给你便是。”木双域开口求饶着,司夏这才缓了些许,“说。”声音冰冷得让人害怕,眼里更是嗜着杀意,就像是地狱的恶鬼一般,木双域害怕地说着,“当初你给我的时候,可是说了,不会再要回去,没想到你这般不受信用。”
“呵,”司夏冷声笑着,“那我可曾说了,你可以害我了?”声音带着几分讽刺,“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不过是难缠的小人和女子罢了。”
“你身上的胎记就是私军的地方,在胎记的中间就是兵符,你当时就开口说了,倒是我出了人出了钱才找到的。”木双域说着,脸上多了几分不虞,趁着司夏不备,反手掐住了司夏的脖子,一反害怕之色,眼里多了几分难言的怨恨,“你若是安安分分守在后宫,便罢了,你为何要给阿夏送去毒酒,为什么要骗她?”
司夏只觉得窒息,十分难受,耳边传来温柔的呼唤,听着,像是木双笙的声音,司夏只觉得眼前一阵亮光,不由得慢慢跟着向前,蓦然,眼前一亮,司夏抬起手,遮了遮面前的光芒,“这是怎么了?”
“你终于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