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回不来了?”司夏有些疑惑,这才发现,面前不只有木双笙,还有其他人,火凤神医也在,司夏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我做了一场梦,至于梦到些什么,已然忘记了,你们怎么都来到这儿了?”
“你可知你睡了多久?你已经睡了两天三夜了,我担心,又听说火凤神医在京都,这才请过来了,你真是不省心。”木双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前朝政事都没有眼前这个丫头这般叫人牵肠挂肚了,木双笙看着司夏,“醒来便好,饿了没?”
“嗯。”司夏点了点头,木双笙只得起身,声音带着几分温柔,“神医跟着我出去一趟,晴欢,为王妃准备些许吃食过来。”
“是,殿下。”晴欢说着,退了出去。忍冬服侍着司夏起身,“小姐,你可是不知道,你昏迷的这几日,凉王殿下一直守在您身边,都没有闭过眼睛,这眼底,才多了这许多些许困倦。”忍冬拿过一件大红色的衣服,司夏看着,眼前闪过些许片段,带着几抹猩红,看着,多了几分难以描绘的异色,司夏摇了摇头,“我今日想穿些素色的衣服,不必这般艳丽,我几分有一件天青色的冬裙不错,拿出来看看吧。”
“是,”忍冬点了点头,看着司夏,“既然穿这件,就配上前些日子王爷送过来的紫貂外套,小姐肤白,定然极其耀眼。”忍冬说着,拿出那件紫貂外套,司夏看着,也点了点头,”那就这般吧。“
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司夏开口道,“我昏睡的这几日,可有什么人来了?大哥来过了没有?”
“回小姐,大少爷第二日便过来了,听说小姐昏迷,只留了口信便走了,说是没有脸再见小姐了。”忍冬说着,不由得看着小姐,“小姐,你日后还会见大少爷吗?大少爷这一次也是不知道才这般,大少爷小时候对小姐是真的好,奴婢看着,也没有必要为了些许小事这般,小姐觉得呢?”
“你觉得有了缝隙的碗还可以用吗?”司夏只是笑着,“他既然开口,这三小姐的事情,我便可以放一放了,只是,我那个三妹,我是知道的,还是要小心些。”说话间,司夏已经换好了衣服,铜镜中,一位妙龄女子正微微想着,眉间自有风华在暗自流转,周身平添了几分贵气,少了几分媚态,多了几分端庄,倒是有一国王妃的雍容华贵。
忍冬不由得赞着,“小姐,你这般,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就像是画本子里面说的狐狸一般。”忍冬看着,眼里全是司夏,司夏只是低声笑着,“我倒是没有发现,你这小嘴倒是愈发甜了,快来让小姐看看,你这嘴有没有抹蜂蜜。”
桃夭看着身边的白衣公子,“主上,怎么了?”声音带着几分担忧,“我看着,你最近总是愁眉不展,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桃夭说着,不由得起身,“想起来,我也是好久没有见到司夏小姐了,不知道小姐在京都现在如何了,有没有完成心愿。”看着塞外,塞外比之京都,多了几分寒冷,外间只有慢慢白雪,天上的月亮倒是格外地明亮。
“这也是我可以帮她的最后一件事情了,以后的一切只有靠她自己了。”白衣公子笑了笑,看着面前的桃夭,“你且放心,不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的。”说着,走到桃夭身边坐下,握住桃夭的手,“你的手还真是冰,怎么不多穿一些?天天这么冻着,小心生病了。”
“才不会,”桃夭笑着,看着白衣公子,“我身边有公子,公子是不会让我生病的。”这般说着,桃夭握紧了白衣公子的手,像是寻觅到温暖一般,不撒手,白衣公子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罢了,罢了,就这般吧。”说着,把桃夭抱进了自己怀里,“睡吧,睡吧。”
桃夭闭上了眼睛,她早知道自家公子有过人之处,但是,她没有想过,眼前这般温柔的公子其实不属于这个世界,桃夭有些迷茫,不由得睁开了眼睛,看着白衣公子,不属于这个世界,那是属于哪里?白衣公子的手覆上了桃夭的眼睛,“可不许再睁开了,睡吧。”温柔的嗓音,暗含情愫。桃夭听着,闭上了眼睛,只要现在公子还在身边就好了。这般想着,闭上了眼,睡去了。
白衣公子看着桃夭,微微叹了一口气,小丫头,你在身边,我已经不愿意离开,若是司夏失败了,我就是舍弃了这永生,也要陪着你在这儿生生世世,这般可好?嘴角嗜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白衣公子不沾情欲,低头,慢慢吻上了桃夭的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夹杂着一份难舍的神深情,世间,看不透的,只有一个情字,便是有再多的寿命,没有了心爱之人,也便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木双笙看着面前的何云书,细细打量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好久不见,神医竟然变了一个样子,我倒是认不出了。”这般说着,心下却暗自思量着,这人,与司夏当日画上的人一般,想来,眉间多了几分不虞,“不知道,神医与我的娘子有何渊源?”
何云书听着,不由得有几分迷茫,看着面前这人,“今日,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