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这种东西,怎么不早说?”
列兵稍作瞄准,我同林参谋并肩半跪着,用肩膀扛着重机枪。
列兵:“顶住,绝不能乱动!”
随着他的警告,一股剧烈到,几乎是在绞肉一般的刺痛从我的左肩传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竟然在用左肩当支撑,如果是右肩一定不会那么痛吧。
我差一点把重机扔在地上,咬住舌尖还是把疼痛忍了下来。
伴随着火舌、要把耳膜刺破的噪音在周围回档。即使有头盔阻隔还是无法隔离噪音的伤害。
随着噪音的持续,我的耳朵从一开始的刺痛到后来发胀并留下温热的液体,到后来完全失去的听力。巨大的震动即使以我的机械双腿还是感到力不从心。
我转头望向身边的林参谋,我很担心身上没有机械部件的他是如何顶住重机枪的压力。出动的冲忙,他甚至没有头盔。我看到的是一张五官都在流血的可怖的脸庞。
我想要帮他,可是自身难保又不能乱动,还要保证重机枪的指向稳定,只能看着他的身体在震动中不断的颤抖,七窍中流出的血液已经把他淋成了个血人。
看到他不断的用满是鲜血的大嘴喊叫着什么。我听不见,不过可以从那痛苦的表情中体会到他的感受。
半空中一个飞行亚人猛扑下来。列兵立刻竖起枪口。伴随着巨大的冲击,我们被抛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