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压抑不住兴奋的情绪,大声喊道:“年哥,你看报纸了吗?李海潮这回可露大脸了,上了头版头条,他们完犊子了。”
“是啊,年哥,他的场子就要归我们了。”
傅余年一点都不意外,心里想着这自然有房雄关的力量,他淡然说道:“老高在吗,让他来见我。”
不一会儿,高八斗下来,“年哥。”
“怎么样,是不是该起草产业转让合同了?”傅余年哈哈一笑。
高八斗同样哈哈一笑,“年哥,我都准备好了。”
马前卒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年哥,现在李海潮的手下,除了王不二之外,其他的都被上面的人抓了。我们要赶紧踩一脚,不然于家的势力就要踩进来了。”
“这种事情,你决定就好。”
“年哥,那我今晚就大干一场啊。”
,但有一点,去之前和小房打个招呼。”
“明白,年哥,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说完话,马前卒干劲十足,开始大声嚷嚷,呼和手底下的人赶紧来集合。
······
晚上的时候,傅余年和房漫道出现在了拘留室。
有了房漫道的公子身份,去哪儿都有别人让道。
傅余年笑着调侃道:“你小子小时候没少在这种地方的办公室撒尿吧?”
房漫道老脸一红,嘿嘿一笑,“撒尿倒是没有,只不过在一个女文员的文件夹里放过一条仿真蛇,吓得她差点pēn_niào。”
拘留室有点狭窄,正中间有一道铁栅栏,傅余年在外面,李海潮则在里面,另外,在室内的上方,还有一台摄像头,此时它闪烁着红光。
李海潮一眼就看见傅余年,转身站起来,咽了口唾沫,眼巴巴的看着他,“陈兄弟,房少,我知道你神通广大,帮帮我······”
傅余年没有马上理他,而是抬手指向墙角的摄像头,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
他皱了皱眉头。
房漫道会意,抓起一条椅子,直接砸在了摄像头上。
哗啦!
摄像头崩碎,电线都被砸断。
两个换班的警员跑了进来,大声质问,眼见摄像头被砸坏,脸上的表情更加严厉,喝道:“妈的,怎么回事?”
房漫道转过身耸了耸肩,脸上带着很无所谓的笑容,“你们要是不爽,就去找房雄关要钱赔偿,不过现在嘛,给我滚出去。”
那两人一看,知道是房雄关的公子,还要屁的赔偿啊,就算所长来了也得恭恭敬敬的赔着笑脸,只好自认倒霉,悻悻的走出了房间。
傅余年呵呵一笑,“你这一招狐假虎威,以前没少用吧。”
房漫道这么做,一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们所作的事情,第二嘛,则是有意在李海潮面前展示一下实力,让他相信他们有带他出去的能力。
眼前的人眼窝深陷,精神萎靡,趴在铁栅栏那边,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好像还瘦了很多,完全和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李海潮相去甚远。
他对李大疆已经不抱希望了,“陈兄弟,房少,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贵人,只要能把我捞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傅余生透过栅栏缝隙递给李海潮一张报纸,说道:“你先瞧瞧吧。”
“这是······”
“早间新闻整版头条是李大疆的,晚间新闻整版头条又是你的,你们两兄弟很争气啊。”傅余生笑呵呵的说道。
李海潮急忙打开报纸,正中间赫然是一副大图片,上面正是他本人自己,标题上写着“官黑两兄弟,落马齐称赞。”
当然,这上面也详细的提到了李大疆的名字,将两人的关系也扒了一个干干净净。
李海潮一边看,一边脑门冒汗,但身子却不断打冷颤,看罢,面色血红,继而惨白,身子突突直哆嗦,他颤声急叫道:“陈兄弟,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搭救兄弟一把,我有钱,你要多少都行,救救我······”
“房少,救救我,我会报答你的,我有很多户头,都可以给你的。”
傅余生摆摆手,含笑说道:“李老大的钱,还是自己留着养老吧。”
扑通!
李海潮双腿一软,直接趴倒在地上,继而涕泗横流,哭的那叫一个惨啊,“兄弟,你们见死不救,这是让我完蛋啊。”
他也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昨天晚上被人拉到城郊,诈唬的屎尿横飞,刚缓过神来,今天又来了这一出。
傅余生能放过他,但进了这儿,这辈子就完犊子了。
李大疆完了,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依靠,眼前的傅余生,就是唯一救命的稻草,也是最粗的那根大腿。
房漫道满脸的笑意,敲打敲打了几下铁栅栏,漫不经心的摇了摇头,“我听父亲说,李大疆还不到一个小时,就把许多事情交代了,其中有一些是牵扯到你的。”
“房少······”李海潮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就像从水利捞上来的鱼,心里面还存有一丝的期望。
傅余生脸上含笑,云淡风轻的说道:“你要是听听李大疆的交代,估计能直接晕过去,够让你死十回的了。”
李海潮浑身冒汗,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他知道傅余生才是关键,“生哥,你要什么都行,帮帮我吧。”
“想让我帮你,也可以,只不过······”
这个时候,钱财都算个屁,只要能活着就行,李海潮早就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