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在纪宁面前准备施加催眠之术,试图以此来蒙蔽纪宁,这也惹恼了纪宁。
之前纪宁对七娘或许也没多少想得到的想法,但因此事,纪宁也要重新考虑一下这件事,自己是否值得继续帮七娘,因为这女人的确在很多事上玩阴谋诡计,对他的态度不是有多诚恳。
“纪先生,您在说什么,奴家完全听不懂……”七娘可不知道纪宁对所有的事情都了若指掌,她此时怎么也不能承认自己用过一些卑鄙的手段,试图将纪宁迷晕,再以障眼法让纪宁觉得已经得到了自己。
以前她的确这么干,而且每次都能奏效,她没想到自己在面对一个年轻,看起来好像是在这种事上没什么经验的纪宁时,反而会被看穿了。
“七当家,你到现在还想否认的话,那我们也没什么可谈的,你以后要为谁做事,在下绝不阻拦,就算你继续为公主做事,那我们也互不干涉便罢了!”纪宁转过身,一副很不屑的神色道,“在下要休息了,七当家,如果你觉得送来的姑娘也应该带回去,那就一并带走,请回吧!”
七娘这会脸色已经是青红一片,她也没想到会发展到这局面。
之前她没想到云舞会逃走,现在云舞逃走了,纪宁很生气,她只能以自己来为云舞赎罪,结果想用障眼法,还被纪宁给识破了,等于是说她自己已经完全下不来台。
七娘心想:“这可如何是好?如果今日离开这里,等于是彻底得罪此人,他可是公主身边最有深谋远虑的谋士,有他在,公主将来登基的可能性非常之大,而且最重要的一条,连公主为了获得他的支持,都会牺牲自己,愿意换得他的怜惜和帮助,难道我七娘要到三十多年后,终于要委身给一个男人?”
在这种境形之下,七娘心里有些为难,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纪宁,也不知该怎么走下一步。
一时间,她立在那什么都不说,也不离开,但留下来也必须要完成一件事,这件事又让七娘很犹豫,因为她在来之前,也根本没想到会是现在的结果。
纪宁也没转身,继续道:“如果七当家觉得在下不在乎这些,那便错了,在下不想被人一再戏弄……如果七当家你想用武力来解决的话,那在下也奉陪,大不了今日就是你死我亡的地步,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七娘勉强一笑道:“纪先生说的哪里话,奴家今日是来赔罪的……”
“那赔罪的诚意呢?”纪宁这次终于转过身,冷冷打量着七娘喝问道。
七娘脸色更加难看,半晌之后,她终于好像是下定了决心,手放在自己外面所穿红袍的衣带上,那衣带显得很宽,这也是宽服中的一种,更好像是大红的喜服,因为本身就身处在初夏,天也是比较热的,七娘里面也不可能穿太多衣服。
她缓缓将自己的衣带解开,将衣带放在桌上,一步步往纪宁身边走来,目光中仍旧是妩媚多情的模样,她还想用最后一次来迷惑纪宁,想让纪宁掉进自己的圈套中。
“七当家,既然有些话都已经说明白了,如果你还想用卑鄙手段的话,那我们就彻底不用谈了!”纪宁先给七娘警告。
七娘身体稍微一凛,她明白了,在纪宁这样睿智的人面前,玩那些手段根本是没任何机会得手的,现在她也知道自己只能拿出一些纪宁能接受的东西,才能获得纪宁继续的支持。
她轻轻一笑道:“纪先生说的哪里话?今日奴家前来,就是为了换取先生的原谅,之前也是奴家做事有些不对……奴家人在外多年,若是不能用一些手段的话,如何才能确保自己到现在仍旧能保持贞节?”
“嗯?”纪宁一怔,他自己也没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七娘还是黄花闺女的事情。
这问题其实有些隐私,他在得到之前也不可能去相问的,甚至他之前也从来没想过这问题。
纪宁心想:“七娘在名利场上这么多年,居然还能保持清白之身?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
七娘轻叹道:“先生或许是有些不信,但不试过,又怎知晓呢?奴家也曾想过这问题,将来会是怎样的男人来得到奴家,但未料,却是先生这样一表人才充满谋略的男人,倒是奴家自己没想过这些事……倒让先生觉得为难了……”
说着,七娘已经快走到纪宁的身边,等七娘把自己的红袍敞开之时,纪宁眼前便看到了更为旖旎的画面,七娘里面也只是身着很小的细裙和xiè_yī而已,就好像普通的汉家女,没有一点区别。
七娘道:“先生一定好奇,妾身为何会如此,其实妾身一直都向往汉人的女子,希望能做到一个汉人女子,嫁人生子,一辈子安然过日子。可惜奴家现在,就只是个命苦之人罢了!”
为了换得纪宁的原谅,七娘开始打感情牌,尽量把自己说的很委屈。
她走到纪宁面前,缓缓跪下来,抬头看着纪宁,这神色,其实也让纪宁明白过来什么。
七娘虽然说自己是未嫁之身,但纪宁内心也不完全相信,即便她真的是,在纪宁看来,七娘在应付这种事上应该也算是驾轻就熟了,至少七娘在帮忙宽解他的外衣时,则显示出了熟练和干练。
等纪宁身上也只剩下白色的单衣时,七娘比之雨灵或者娟儿更懂得体贴人,她已经缓缓把头凑过来,深情地望了纪宁一眼,然后做了在纪宁看来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纪宁道:“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合适,大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