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和警方真刀真枪的干。又不能向警方举手投降。那就只能另辟捷径。置之死地于后生。
向天亮要打电话给省公安厅刑侦总队长余中豪。
老朋友。新对手。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也该到面对面的时候了。
这一步。也是一个办法。一个绝招。本來不是现在使用。向天亮原來是想着在逃离滨海县时施展。现在就拿出來用。实在是万不得已。
邵三河猜出了向天亮的心思。翘着大拇指。连声的称赞。
“了不起。了不起。你小子啊。也就你能想出那么阴损的招法。反正我就想不出來。”
“哎。我还沒说呢。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向天亮奇道。
邵三河笑道:“你的招法啊。可以用几个字來形容。”
“哪几个字。”
“奇。歪。绝。阴。滥。邪。损。狠。坏。毒。”
“呸呸呸。”向天亮一边骂。一边伸脚狠踹了邵三河一下。“他妈的。我有那么坏吗。我有那么坏吗。”
“哈哈……你姐和姐夫说的。”
“噢。那这个评价……呵呵……还算中肯。还算中肯吧。”
“哎。你快打电话吧。”
“再等等。再等等。”
外面已是警车密布。如临大敌。
但非常的寂静。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等待也是一种策略。向天亮要给周必洋留出足够的时间。扫除徐宇光埋伏在暗处的狙击手。
终于。邵三河看了看手表。“二十分钟过去了。周必洋的人应该已经到位。你可以开始了。”
点了点头。向天亮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余中豪的手机。
余中豪:“我是余中豪。”
向天亮:“……”
余中豪:“你是谁。”
向天亮:“……”
余中豪:“向天亮。”
向天亮:“他妈的。脱裤子放屁。多此一问。”
余中豪:“果然是你小子。”
向天亮:“狗日的余中豪。”
余中豪:“哈哈……无处可逃了吧。”
向天亮:“他妈的。你就不怕我來个鱼死网破。”
余中豪:“你不敢。”
向天亮:“不相信。”
余中豪:“因为一旦死人。你和老邵的罪名就坐实了。”
向天亮:“他妈的。那倒也是。”
余中豪:“所以你们只有投降。”
向天亮:“然后呢。”
余中豪:“我和肖剑南正在复查你们的案子。我需要时间。”
向天亮:“我们等不起。”
余中豪:“必须等。”
向天亮:“他妈的。你们需要多少时间。”
余中豪:“上面也在搏弈。我拿不到铁证。是帮不了你的。”
向天亮:“还有一点。你能保证我们的安全。”
余中豪:“你连这个都不相信我吗。”
向天亮:“我相信你。”
余中豪:“肖剑南呢。”
向天亮:“狗日的肖剑南么。也可以值得信任。”
余中豪:“这不就得了。有我和肖剑南在。谁也不敢动你和老邵。”
向天亮:“不见得吧。”
余中豪:“你这个家伙。就喜欢疑神疑鬼的。”
向天亮:“好吧。我要你们來接我们。”
余中豪:“什么意思。”
向天亮:“我想看到你们的书面保证。”
余中豪:“这个么……同意。”
向天亮:“还有。我们手上有几样东西。必须当面递交。”
余中豪:“我就在二号楼外面。可以马上进來。”
向天亮:“不行。”
余中豪:“怎么了。”
向天亮:“你一个人來。我不相信。”
余中豪:“臭小子。专案组的其他人。包括肖剑南都还在路上啊。”
向天亮:“事关重大。我需要几个见证人。”
余中豪:“嗯……你想请谁來。”
向天亮:“县委书记张衡、县长陈乐天、副书记陈美兰、纪委书记徐宇光、县公安局政委黎明……还有你和县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张蒙。”
余中豪:“你的这个要求。也太过份了吧。”
向天亮:“不能讨价还价。”
余中豪:“你敢跟我开价。”
向天亮:“不错。一口价。”
余中豪:“一定要他们都到场吗。”
向天亮:“对。七个人。一个都不能少。”
余中豪:“我不能保证他们都在家。”
向天亮:“我相信他们都在家。”
余中豪:“……好吧。我作主了。”
向天亮:“我给你半个小时。”
余中豪:“可以。但是我劝你。千万别跟我玩缓兵之计。”
向天亮:“我不傻。老邵也沒老。”
余中豪:“但是我还是提醒你一句。二号楼外。至少有两百把枪对着你们。”
向天亮:“他妈的。你要是再废话。老子不跟你玩了。”
……
瞅着向天亮。邵三河忍俊不禁。“我说天亮。找这么多人來。你是要召开县委临时常委会议啊。”
“呵呵……虚张声势。虚张声势而已。”向天亮得意的乐着。
“用得着这么多人做人质吗。”
“人质。”
“难道不是吗。”
向天亮耸了耸双肩。“沒办法。除了杀人。我什么都敢干。”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來到了客厅。向天亮打开了客厅的灯。邵三河去地下室把陈乐天“请”了出來。
“老陈。对不起了。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