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扎禾金是拥护扎禾木登上宝座,但军权却一直在自己的里,说白了,扎禾金就是一个不做事的逍遥皇帝,难怪当时怎么也不肯当皇帝。
扎禾金大吼一声,震的所有将士纷纷闭口不言,扎禾金这才说道。
“众将士不要听这个阎老头的话,前国主早就殉国了,现在的国主是我弟扎禾木,阎老头这样做是想扰乱我们北朔将士的士气,我们千万不要听他胡说,他们用这种办法就证明他们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要我们杀进去,中都从此就是我们的了。”
北朔众将士听到扎禾金的话,竟又站到了他的这边,根本不相信这个老头就是他们的前国主,纷纷齐呼道。
这几十年来,北朔可以说是安居乐业,他们三兄弟功不可没。大哥扎禾金好战,心狠手辣闻名天下,光听其名声就不敢造次,只有扎禾金自己才有妄动干戈的本事。二弟扎禾木善权谋,坐皇帝再合适不过,三弟扎禾水好色至极,一天到晚强抢民女,但都没人敢言。但扎禾水从来不抢北朔的女人,他只抢别国的女人,说那样才有挑战性。
扎禾金的计划得逞,嚣张道:“这个人是来破坏我们的士气的,你们说,杀不杀!”
“杀,杀,杀!”
“扎禾金,你这个畜生!”
可是,老者紧咬腮帮,也没有挤出一个字来,因为在此之前,扎禾金已经手握斩马刀挥舞而至。
“锵!”
一道血红白光一闪而逝,老者的脖子上多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缓缓的跪在了扎禾金的面前。
“轰隆!”
风和日丽的午时竟突然电闪雷鸣,打下一道闪电,倾盆大雨突然席卷而至。
“怎么突然下雨了?”
众将士不明白这天气变化如此之快,本是平常的雷雨,只不过此时的扎禾金却被这一刀闪电吓的不轻,差点就相信了这世上真的有天谴之罪。
片刻后,闪电并没有劈在扎禾金的身上,这让他小心的呼出一口气,放下心不少。
城上的阎庭江没想到扎禾金竟做出这般有伤天理的事情,直恨的怒瞪眉眼。
“扎禾金,你简直不是人,自己的父亲都杀!”
扎禾金大笑一声说道:“你随便拉一个死囚就说是我的父亲,照这样说的话,难么我也可以是你的父亲,我北朔将士都是你们的父亲,哈哈哈!”
城下嚣张的样子,张孝全看在眼里,本以为可以一命换一命,但是没想到扎禾金竟然这般狠辣,所剩时间不多,只要再拖个把时辰,阎乘风与庄凌城的后续战士就会到达,但是这一个档口一定要托住。
张孝全上前请战道:“侯爷,末将愿请战,救出上官无泪,拖住扎禾金。”
“张副将,你这一去,你可知道后果?”
张孝全道:“末将知道,大不了就是一死,自从我向小女射出那一箭时,末将早已经决定了。”
阎庭江轻轻地叹出了一口气,说道。
“张副将,你记住,这次的任务是拖住扎禾金,只要一个时辰,一个时辰。”
“是,侯爷!”
从他的眼神之中,阎庭江可以看出张孝全的决心,似乎早已经做好了一去不回的准备。
随之,张孝全对着众将士说道:“各位将士,我知道,你们和我一样当把箭射入自己亲人胸口的时候,那种痛只有我们自己懂,但是我们也知道,站在我们身后的百姓同样是我们的亲人,所以我们不能再让亲人惨死在自己的面前了,身为一个天国战士,是时候让他们看看我天国将士的勇气了,要让北朔的这些人偿命,有谁愿意和我一起报仇血恨。”
“我愿前往。”
“我愿前往。”
“好,好,不愧是我天国的勇士,今天就算是战死至一人,也要让北朔人看看我中都天国将士的尊严。”
“出发!”
可惜数十号人被扎禾金只两个回合就被打得一败涂地。
随着扎禾金的一声令下,周身的北硕将士冲出两对人,将那些奄奄一息的北城将士送上最后一程。
阎庭江在城头看到城下将士,任人宰割,而无能为力,如今纵使心里再多愤怒,也只能藏在心里,他也做不了什么,他只能等,等到有着同样实力的庄凌城才能与之一战,否则毫无办法。
可是,现在阎庭江只能这样看着城下的将士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惨死。
张孝全等人被北朔将士乱刀砍死,阎庭江只能在城头空叹,扎禾金望其在城头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自然是高兴,随后大喊一声。
“我说侯爷啊,你的副将都已经死了,你还想派谁过来送死啊。”
阎庭江看看天色,已经临近黄昏,太阳的颜色开始出现了一些淡黄色,阎庭江望天长叹。
“难道这就是我北城将士的命运吗?罢了,罢了!”
风中传来了阎庭江有些绝望的声音,城头的将士似乎猜到了阎庭江接下来要做的决定,纷纷上前劝阻。
“侯爷,不能降啊,日落之前援军一定会赶过来的,请侯爷三思啊。”
扎禾金见阎庭江到了这个山穷水尽的时候都还没有下决心,心想看来不加点料是不行了。
话音一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