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问:“什么消息呢,现在不可以说吗?”
“现在不能说,要等你吃完了饭才说。”江可蕊摇着头。
任雨泽就笑了笑,说:“那行吧,我这个人是很有耐心的。”
两人吃完了饭,简单了收拾了一下,任雨泽和江可蕊就坐在了沙发上,任雨泽记起了刚才吃饭时候江可蕊说的一个重要消息,就问:“现在可以告诉老公你的消息了吧。”
江可蕊轻轻的靠在了任雨泽的怀里,说:“这个消息或许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我怕会影响到你。”
任雨泽抚~摸着江可蕊的肩头,说:“没什么的关系的,什么消息我都能接受。”
江可蕊拉住了任雨泽的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小声说:“这里面有东西了。”
任雨泽取出是有点不解的想着,那里面肯定会有东西啊,怎么会没有呢?肠子什么的......突然的,任雨泽一下睁大了眼睛,一把就扶起了江可蕊,急促的问:“快说,快说,是不是我们有孩子了?”
江可蕊笑了,这是今天晚上任雨泽唯一看到江可蕊发自内心的一次笑,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看着任雨泽说:“我中午到医院去检查了,是有了,已经一个月了。”
任雨泽感到有点眩晕,他慢慢的就裂开了嘴,接着就传出了笑声,再接着,他就一下子抱住了江可蕊,他想吻她,还想摸她的肚子,他一时都自己不知道应该先做那个动作了。
江可蕊眼中又有了泪花,她看着手足无措的任雨泽,心中就充满了幸福,不错,这个消息对任雨泽来的太是时候了,它应该能够抵消任雨泽全部的悲伤吧。
这是上天赐予任雨泽最好的一份礼物,可以让他不再为眼前的委屈而忧伤,让他有了一个希望和寄托,让他知道了他存在的价值。
任雨泽在手忙脚乱之后,终于明白了自己想要做点什么,他低下头去,轻轻的,温柔的,小心的掀起了江可蕊的衣服,把自己的脸,耳,嘴唇都贴在了江可蕊的的肚子上,他想听听那个小小的任雨泽在江可蕊的肚子在做什么,他轻柔的用脸蹭着江可蕊的肚子,突然之间,任雨泽就感到了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有点陶醉了。
什么市长,省长,见他的鬼去吧,什么权利,陷阱,滚它的蛋去吧,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能比的上江可蕊肚子里的孩子呢?
没有了,绝对没有了,就算现在把自己一撸到底,那又算的了什么?自己依然会很幸福的,自己的骨肉在未来还会像自己一样,去为老百姓谋利,去为这个国家奋斗的。
想到这里,任雨泽感到了无必的轻松,他抬起头,问江可蕊:“为什么他不踢我,也不动一动呢?”
江可蕊一下就笑了,说:“傻子,他才一个月,只有拳头那么大,什么都不会做。”
任雨泽摩挲着江可蕊的肚子问:“那么儿子什么时候能动?”
“还需要几个月吧,对了,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呢?你很希望是儿子吗?”江可蕊显然是有点紧张的问。
任雨泽愣了一下,从内心来说,他当然希望江可蕊肚子里的小宝宝是个儿子,但一向多谋的任雨泽马上就想到了江可蕊的心态,或者自己还要骗骗她,自己不能给他施加太多的压力。
任雨泽说:“只要你你生下来的,不管是女儿,还是小子,我都会喜欢的,男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我们两人的结晶。”
江可蕊稍微的松弛了一下,说:“我希望女孩。女孩是妈妈的小棉袄。”
“好吧,那就生个小美女出来。”
“你有没有想过给他起个什么名字。”
任雨泽就笑了,说:“很早很早以前,我都想好了,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们都叫他小雨吧。”
江可蕊露出了很神往的目光,嘴里念着:“小雨,小雨......。”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任雨泽已经早早安顿江可蕊休息了,他对她说以后每天都要早点休息,自己再也不会在家里抽烟了。
但江可蕊休息之后,任雨泽还是没有遵守自己的承诺,他来到了客厅的凉台上,看着外面的雨丝,点上了一支烟,黑暗中,只有任雨泽那点点的烟火在一闪一闪的放着亮光。
夏夜的雨气中渗透着清迈之气,小雨的滴答声,如一首轻妙的音乐,滴在任雨泽的心头上,一滴一滴,慢慢如磬音摇醒任雨泽昏眠的心智,当雨点打在任雨泽身上的时候,他仰面,凝视细细的雨幕,忘记周围的环境,心灵,自然地百感交集。
脸上的雨丝滑下,滴落地面,然后划下一道水渍,任雨泽苦笑一下,因为百年之后,自己能留下的,也许还不如它。
任雨泽默默站立着,看着雨幕,一如既往地安静细碎,洗礼尘世的浮躁,任雨泽在刚才疯狂的快乐后,又回到了平静中来,一点跌回了现实中的任雨泽,就必不可免的想到了工作和自己目前的处境,他站在凉台,就想到了明天会议可能出现的情况,任雨泽的脸上多了一份肃杀和冷凝。
第二天依然在下雨,而且雨势比昨天还要大了许多,新屏市的天上已经被乌云遮盖的严严实实了,从天而降的雨水把天地连成了一条线,大雨也懂得,今天注定会有一个人蒙受政敌的迫害,所以它不想给这里的人们送来一点阳光,让天地间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