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嘴角‘抽’了‘抽’。。
拓跋快步的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白老爷和白家嫡长子白东墨。
“臣子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白墨弯身抱拳,态度恭敬的说道。
拓跋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转头看向了夏依依,温柔的说道:“本王听白夫人说你在这聊天,聊得还愉快吗?”
夏依依眼含柔意的看着他,笑道:“爷,你聊完事儿了?”
拓跋点点头。
夏依依自觉地走到拓跋的右侧,拓跋自发的握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
白老爷凑上前来,躬身道:“王爷,这位是臣的不孝子,玩物丧志的就喜从商,最是没有志气,要是他的言语冒犯了王爷,还望王爷不要怪罪才是。”
拓跋笑道:“令公子一表人才,气质卓绝,一看便知非池中之物,虽说我大历也有士农工商的排号,不过也不能说是我大历不重视商业的发展,换句话说,我大历更重视商业的发展,商人揽钱快,本王的王妃也有意往商业发展,以后还得仰仗着令公子的多多照顾才是。”
白老爷眼里闪过一抹欣喜,笑道:“王妃聪慧敏秀,有王爷在背后撑腰,哪里还需要劣子的帮忙,不过不管王妃什么时候需要到劣子,他一定立马就到的。”
拓跋搂着夏依依的腰际,低沉醇厚的说道:“白大人,依霜现在是你认的义‘女’,也算是一家人了,你要是这么客气的话,就显得生分了。”
言外之意就是,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这么的客气了。
白老爷心里既是欣喜又觉得忐忑不安,毕竟与拓跋攀亲带故一事并不是那么容易之事,稍一不慎,有可能是焚火烧身了。
“是,王爷。”
拓跋看了看白东墨和白墨兄弟二人,白东墨成熟稳重,看上去也有二十**的年纪,可白墨的外表看起来太过的稚嫩,说是十三四岁的少年也绝对不会有人怀疑的,两人外貌并无多大相似之处,长子白东墨更像白老爷,而次子白墨则更加的像白夫人。
拓跋轻咳了两声,道:“本王听王妃说,白大人的第二子是在云悦酒楼里帮工的,现在一见果然是年轻有为,不知令郎可有十五岁?”
闻言,白墨的脸‘色’是彻底的变了又变。
白大人有些尴尬的笑道:“回王爷,劣子面嫩不过已经二十有五了,与王爷差不多的年岁。”
拓跋的眼神闪了闪,低声道:“已经二十有五了?看来长了一张容颜不老的容颜。”
“多谢王爷对他的夸赞。”白老爷难掩得意的说道。
拓跋深深地看着白墨,突然开口道:“二公子可有兴趣致仕?”
拓跋这么问,也就是说那个被问的人入了他的眼。
白大人的眼里抑制不住地喜悦,伸手扯了扯白墨的衣袖,道:“还不谢过王爷?能入王爷的眼,那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奢望。”
白墨一点都不给他爹面子,直接道:“王爷,臣子心太野,坐不住,又过于心直口快,若入了仕途想来会引起一些文武百官的反感,所以臣子想还是从商为好。”
白老爷暗瞪了他一眼,低斥道:“墨,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白墨只是倔强的抿着嘴。
拓跋摆了摆手,道:“白大人,人各有志,本王倒觉得令郎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把云悦酒楼做成闻名京城的酒楼已经算是不易之事了。”
“王爷过奖,臣子愧不敢当。”白墨抱拳道。
;夏依依从旁笑道:“爷,大家‘私’下里聚聚,你就别那么严格了,小凳子‘性’子虽然有些倔,不过也是‘挺’负有才华的。”
拓跋侧眸看着夏依依,道:“小凳子?”
白老爷率先回了:“回王爷,这是劣子的外号。”
拓跋无所谓的点点头,意会不明的说道:“令郎不仅外貌不老,就连这外号也是特别的有品位。”
白墨眼神一变,脸‘色’别提有多么的难看了。
白老爷暗暗警告了白墨一眼,对拓跋道:“王爷,眼看也快到晌午了,是时候该用了中膳,不如一起移步到偏厅内?”
拓跋点点头,道:“也好。”
拓跋和夏依依几人正要出亭子往外走,一名小厮脚步匆匆的赶了过来,行了礼之后,他凑到白老爷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白老爷听了脸‘色’大变。
挥手让小厮下去之后,白老爷朝拓跋和夏依依抱拳道:“王爷,王妃,臣有点家事需要去处理一下,让犬子二人带您二人先去用膳好了。”
夏依依道:“义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若本妃和王爷能够帮得上忙的,一定倾力相助。”
白老爷苦笑一声,也知道主人走了把客人晾在一边是极为不礼貌的事情。
他轻咳了两声,有些尴尬的说道:“老夫人因为紫琪一事正同夫人发火,她年纪大了,就盼着那些孙辈承欢膝下,陪她说说话逗逗乐趣,一听说紫琪被赶出府之后就大发了脾气,也怪她年纪大了,人有些拎不清,让王爷和王妃二人看笑话了。”
夏依依黛眉轻颦了下,随即温婉的笑道:“本妃和王爷来了这么久也还没去拜访老夫人,义父要是不介意的话,一块去吧。”
白老爷有些迟疑,最后道:“王妃,不是臣不让您和王爷去,只是老夫人年纪大了,脾气也是见长,臣生怕老夫人脾气一上来,惹了您和王爷了。”
夏依依笑道:“老夫人是世家贵‘女’出身,礼仪规矩学的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