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羽熙抚着胸口,定了定神,瞪着不远处的庚澈“你为何要这样?越来越放肆了”
对于来自她的指控,庚澈有点恼的抿了抿唇“我只是想让你看这个”他指着自己胸口上那道鲜红色印记“喏,这就是我中毒的证据,随着时间推移,这红斑会越来越红,然后离死也不远了”轻描淡写,倒没显得有多伤心。
龙羽熙抚了抚额,显然被他的话吓住了,凝睇着他胸口的那道红斑,确实非常的刺眼。
微蹙眉宇,看着自顾自重新穿好衣服的庚澈“那我应该怎么帮你?要我帮你找解药吗?”要是真的是这样,让她上哪找呀?
庚澈摇摇头“若想苟活,总有办法的”
他怪异的语调使得龙羽熙更加的疑惑不解“所以呢?办法是什么?难道除了找到解药,还有另一种办法可解毒?”
撇了撇嘴,这次点了点头,伸手朝下面做了个‘切’的动作“把下面多余的部分切了,那就药到病除了”说着呵呵的笑起来,一想到下面要挨一刀,心里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切肤之痛,他怎么可能淡定,何况下面那话儿若是没了,还要他怎么活下去,男不男,女不女的,先让他死了算了全能修炼系统。
啊?龙羽熙紧蹙眉头,多少还是明白他的意思?“难道这样做你所中的毒倒会好了?”这算是哪门的解毒啊,哪有自断子孙根的。
闭眸随后又点了点头,神情有了些许难过,都要做太监了,他能高兴得起来吗?
听到他简单陈述自己所中之毒其中利害,龙羽熙因为诧异,只能愣怔怔的盯着他看,向来只从别人的口中听说过边锤小地那些深山里的异族人。善于巫术制毒,没想到这世间还真有如此诡异的盅毒。
“所以说,你必须的尽快找到那至纯阴气的女子,与你结合,方能解毒?”
庚澈耸耸肩,轻叹一声“若是找不到,也只能自行了断了”本以为幼时幸运的躲过了一劫,没想到最后还是有可能要补上那一刀,难道他庚澈天生就是太监命吗,那不就是注定得孤独终老了。
“那。那总有迹可寻吧,既然知道所中何毒”龙羽熙此时才收起了诧异,改换上一脸担忧。
重新坐上椅子。不以为然的拿起茶杯,轻轻用杯盖拨着漂浮在茶面上的茶叶,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我身上的盅毒自小就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有的。要我怎么找出那可为我解毒之人,总不能让我一个一个的试吧,这样更行不通了”
“若是这样,那就算是那正确的女子站在你面前,你也不知道,除非有什么办法辨认”龙羽熙分析着。
终于说到正题了。闻言庚澈眸光一亮,随即又是一阵黯然,垮下俊脸。非常的失落无助“有是有,只是………..”眸光不自信的看了眼站着的龙羽熙。不管怎么样,庚澈都觉得应该为自己争取一下。
龙羽熙疑惑的望着他“怎么了?那办法很难吗?”
“据说这情盅非常特别,制毒时因为加了某种药引,所以中毒者决不能随便与其他女子结合。若不然定是当场血气逆流而亡”挠了挠光滑的下巴,抬眸看着站在前面的人。
“这你已经说了”龙羽熙不耐烦的提醒他道。心里想着。这家伙又在搞什么花样。
“而且就是因为盅毒里加了某种特别的东西,所以中毒者是很难对其他女子动情的,也就是说,能催动体内**的唯有那特别的女子”说话空隙,俊脸已染上一片薄红,浑身开始燥热起来,不知是因为面对她说这话题觉得窘迫,还是因为体内盅毒正悄悄催动着欲火。
龙羽熙依然蹙起眉宇,抿紧了红唇,正在努力消化着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慢慢的整个心底被过去与他在一起的回忆画面填满了,包括他曾失控了那几次。若是真如他所说,唯有特别的女子才能催动他体内的欲火,那么,那特别的女子,不就正是她吗?
龙羽熙心中一悸,又眸露出惧怕,下意识的双脚往后退。见她这副模样,庚澈轻哼一声,无奈的悻悻笑着。
“不必这样,我不会动你的,就算我曾经想过,现在,我也不会这样做了,所以,请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可以发誓……..”庚澈站了起来,举起左手,作出起誓的动作。
“不,不用了,你不必向我发誓”龙羽熙急声道,因为自己的想法被他看穿,此时有种无地自容的窘迫,抿紧唇瓣,感觉歉意的望着眼前的庚澈“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那个………”她毕竟还是尚未经历那种事的完整女儿身,自然该有的羞怯,她当然也会有。
“我知道,不用解释了,而且这种事本来就很不合理,我没必要为了活命,以这个自私的理由,伤害了你,就算因此而捡了一条命,我也会内疚一辈子的,我不想伤害你,这是我的真心话,羽,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语气带有恳求道。
龙羽熙揉着手指,神情很不自然“没人时,随你怎么叫我了,那个,要是我不能帮你解毒了,那你………..”会自行了断吗?后面几个字她不敢说出来最后猎人。
庚澈当然心里清楚她后面未说完的话了,轻笑一声,颇不以为然“不管了,大不了,真挨一刀吧”挤眉弄眼笑着。
“你不是说你们家族只剩下你了么?”没了子孙根,那还怎么传宗接代?
“你在关心我喔?”揉了揉发痒的鼻子,笑嘻嘻道。
龙羽熙涨红了小脸,直视着眼前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