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胡说八道!”
当听到那个士兵所说,松下川面色一怒,连忙上前在他的脸上狠甩了好几个耳光。
“松下课长,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么?”福山雅竹冷眼看向他,沉声问。
“福山,我真的没有派人来杀你的手下,请你不要中了敌人的阴谋。我现在就命人将他带下去严加审问,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用了,我虽然不是个军人,但审问犯人我的手下还是会做的,英世,将人带下去好好审问,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谁要和我福山雅竹做对!”
“是!”
说话间,安娜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副机关长,刚刚您的手下又被那个刺客打伤了头,我已经为他包扎好了。”
“那他现在没事了吧!”
“现在他还处于昏迷当中。”
福山雅竹眉头一皱对着宫崎龙井吩咐道:“宫崎,人不能再呆在医院了,马上派人将他抬到车里回去养伤。”
“是!”
“松下课长,我的手下伤势严重,我看就让加藤君陪我一起回去吧!”
“福山,这样不妥,毕竟加藤是陆军医院的医生,而且现在他正在为黑川做手术,你看,不如让安娜陪你回去如何?”
福山雅竹沉思片刻:“那好吧,不过我要让小池也一起前往。”
“好的。”?松下川命令松岛礼去将小吃唤了过来,而英世则将人从病房里抬出来向楼下走去。
“松下课长,您找我有事吗?”小池径自走上前礼貌的问道。
“小池,从今以后你就去福山哪里工作吧!”松下川不悦的说道。
“是!”
“宫崎,你派人陪小池去收拾一下。”
宫崎龙井对着手下挥了挥手,而后陪同小池向护士站走去。
福山雅竹扶着白兰来到车里静心等待着,不到片刻,小池便带着行李从大楼里走了出来,福山雅竹远远的就看见她身后那个穿着军服的女孩,淡定的脸上没有意思恐惧,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军人。
“白兰,你认识她么?”福山雅竹幽幽开口问道。
其实,白兰早就一眼认出了此人,低声说道:“认识,军统最有名的杀手,肖梅。”
福山雅竹讥讽一笑:“既然是出色的杀手,怎么会接二连三失误?”
“或许,是她太自负了吧!”
白兰叹息一声:“又或许是她还活在悲伤之中。”
“哦?此话怎讲?”
“福山,你有所不知,她其实是个很可悲的女人,她的父亲肖虎将军就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哦?说来听听。”福山雅竹好奇的问道。
“这也是我无意间听戴老板打电话时说的,这是委员长亲自下的命令。”
“为什么?”
“亲共。”
“哦?”
白兰皱眉叹息:“之前我也听说过,这个肖虎将军曾将武器转增给我党,这才引起了国民党内部对他的怀疑,从而引来了杀身之祸。”
“那这个肖梅知道么?”福山雅竹不解的问。
“她在国外,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福山雅竹眸色微动,迫切的问:“那还有谁了解这里的事情?”
“程洛。”
“他也知道?”
“是的,早年间他曾是戴老板最赏识的人,所以很多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这个肖梅认识程洛么?”
“当然认识,程洛可是军统很多女人暗恋的对象。”
“也包括肖梅?”
白兰点点头:“我从她的眼里能看出她的心思。”
“真是不错,一会儿你就将人带走吧!”
“我?”
看着白兰质疑不解的问,福山雅竹点点头随之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声,后者会意重重的点点头。
当安娜和小池坐到车里的时候,二人短暂的相处又结束,唯有眼中的爱恋让彼此的心里有了温度。
“福山,你这连环计还真是让我自愧不如。”安娜用钦佩的目光看向福山雅竹,毫不吝啬的赞叹。
福山雅竹淡淡一笑:“什么连环计,我只是比别人想多了一些,在我的眼里从未将敌人当作人,而是当作一枚棋子。”
“嗯,如此看来你还真是下了一盘好棋,但也是一盘险棋,中间环节一旦出现一丝差错,就会满盘皆输。”
安娜沉声说道:“幸亏你是我的战友,不然,你还真是一个难对付的敌人。”
福山雅竹浅浅一笑,却并未做声。
“多谢你帮我从那里给弄出来,否则还真是有些麻烦。”安娜感激的看向他。
“就那个陆军医院也能关住你?你要想走不是来去自如么?”福山雅竹用同样欣赏的目光看向面前冷若冰霜的女人。
,只是笑了笑。
“副机关长,谢谢您将我从那个阴森的医院里救了出来。”小池感激的说着。
“小池,你为什么把陆军医院比喻成阴森可怕呢?”福山雅竹旁敲侧击的问。
“副机关长有所不知,今天早上,江口教授让我去了地下室一趟,那里太可怕了,那些人简直是太残忍了。”
说到这里,小池的全身都在瑟瑟发抖这,惊愕的双眼中痛苦的泪珠滚滚而落。
“小池,你能告诉我你都看见了什么吗?”安娜迫切的问。
“我……我看见那些医生正在把人的血和动物的血进行交换。”
“这些畜生!”福山雅竹阴冷的脸上带着一抹杀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