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推荐红桃开来了?”陈喜楷就想起酒桌上的事,刚才何胜杰知县临走时可是约好明天去红桃开总部看看,看样子,这江別驾何知县对这次合作很积极。
“楚州保健品就红桃开拿得出手,不给你推荐它推荐谁啊?要不你帮忙同仁堂卖药去?昨天跟你喝酒的有一个是楚州同仁堂的,听说有可能做楚州这边的副堂主了”陈天星就解释道。
“好啊,我还真有这方面的打算,你给牵个线”陈喜楷居然听不出陈十七的嘲讽之意。
“我说喜哥,你这次回内地怎么尽弄些零碎回去卖啊?我的劲酒,茶饮料,凉茶,还想着卖药,高尔夫球场你也准备投资的吧?那才是大头,你这卖一年的药还不如高尔夫的几栋别墅赚钱”陈天星把扑克牌交给孙秘书,让她给四人发牌,免得几人摸牌辛苦。
“我们陈家是准备跟着郑老爷子投点资金的,不过我的正业还是保健品市场,药品也是我准备主攻的一个市场”陈喜楷就正色说道。
“喜哥准备进军药品市场?这可是个好路数,最近听说国家想将药健字号从卫生部转到国家食品监督管理局,可能以后这个药字号就转为食字号,那可就忽悠不到人了,山竹口服液的什么让华夏人多活十岁的计划就是笑话了,在我眼里保健品就是忽悠品,还真不如白开水实在;喜哥别不高兴啊,我是实话实说,我的劲酒就没打保健药酒的口号,虽然我们是真的用中药泡的,我的口号也很暧昧,劲酒,男人的酒,别的话我都懒得说,这保健品讲究的是口碑,有效他们自然会回头买,不合适的你去喝啤酒我也不会说什么,总之爱买不买,我靠质量说话”陈天星随意说着,仍有意贬低山竹集团。
“你那酒还行”郑雨瞳难得夸奖一回陈十七。
“我的酒我自然知道好,喜哥想进药材市场,除了跟同仁堂这些老字号打交道外,还可以去卫藏那边看看,那边有些药材不错的,而且便宜”陈天星介绍道。
“听说你在卫藏当了几年的修行者?”郑雨瞳就笑道。
“是仁波切,我是大修行者,仁波切是修行者,但修行者不一定是仁波切”陈天星不满。
“仁波切是什么意思?”孙小姐好奇问道。
“仁波切是对大修行者的一种尊称,有三种情况可以称作仁波切,一种是转世大修行者,一种是学问堪为世人楷模者,比如我这种;还有一种是有很高修行的成就者;后一种我也沾边”陈天星自夸自吹。
“那你这个仁波切有什么成就啊?还堪为世人楷模?”郑雨瞳就嘲讽道。
“我曾在尼格则救过四百人的命,我的学问连布达拉宫的仁波切们都自叹不如,我曾与他们辩论过三天三夜,他们五个人都说不过我;我还能读懂古象雄文字,我翻译的象雄大藏经被卫藏诸教派共同尊为经典供奉,这可是可与格萨尔王并论的卫藏之宝,我去布达拉宫都不用买门票,里面的大修行者还会请我吃饭;这也就是你们有眼不识金镶玉,不知道我这么有能耐吧?”陈天星很傲气说道,可惜这一把他的大地还没出出去就被关住了,输了三千多。
“那好啊,我去卫藏收药材你要罩着我”陈喜楷就笑道。
“行啊,我有个学生在楚州大学读书,还有一个在中南民院,让他们带你的人去尼格则,顺便去日喀则,雅鲁藏布江大峡谷,他们这条路熟,保管让你放心,坑你了回来找我算账”陈天星也没推脱,顺便推出自己教出来的尼格则藏族第一个第二个大学生。
这两个学生暑假时就来了楚州,跟着陈天东陈锡武他们干活,很勤快,一个暑假赚了点钱,基本不用陈天星的支助就能自己交学费了。
当然陈天星可不能没有个老师的样子,说大学的学费让他来出就他来出,让他俩把学费给寄回去尼格则,帮忙交了学费还给了生活费,当然每个周六日或节假日是会到这边来干活就是了,国庆期间开始帮着发梦湖水岸的传单,后来又去帮忙发楚街电子门店的传单。
“你不是高中生吗?怎么当起老师了?还有学生,还是大学生?”陈喜楷有些狐疑。
“没听说达者为师吗?我们三兄弟在尼格则可是支教两年,学生有一两百呢?”陈天星很不屑说道。
“你陈十七看着年纪小,这经历倒是挺丰富的啊?”陈喜楷就赞扬道。
“瞎混呗,对老开,对二不下我就跑了啊?”陈天星一边闲聊,一边出牌,口里还咋呼着。
“我就不信你能跑完,我不要你出牌”郑雨瞳就很不受威胁,假装手里有对二似的。
不过对二在孙小姐那边,她赶紧出牌将陈天星的牌给钉死了。
“郑老爷子挺会装蒜的啊?你有对二?拿出来看看?”陈十七就嘲笑着。
“没对二,大地还是在我手里的”郑老爷子就呵呵直乐。
于是孙小姐就出了一张单牌,明显是想给郑老爷子放水。
结果让陈十七用皮蛋圈给顶了一下,郑老爷子想想居然敲桌子让过了,下家孙秘书没大牌了,陈喜楷想想就用老开镇压,陈十七让过了,郑雨瞳还是没出二。
陈喜楷不是孙小姐,他开牌就变对了,小对三,陈天星对四顺过很幸福,然后就叫到“两张牌了,老爷子再不管我可就跑了”
郑雨瞳只有对九,然后孙秘书和陈喜楷都让过了。
“老爷子,不好意思啊?我对十偷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