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听闻了杜仲的一番“罪告”方十一的行为,李郁文心中无比郁闷,他心中则是对他们两人狠狠唾了一句。
你们王八打架,为啥要把我这苦逼的闲人给拉下水啊?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吗?艹蛋啊!
尽管李郁文心中抱怨连连,他也得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着方十一他们说道:“我看这样吧。这事情怎么说呢,一个看上了停车位,一个则是抢先入位。至于后面所发生得事情,如果前面铺垫不存在的话,那么就不会发生了。”
这不是废话吗?等于没说吧?
方十一双手环抱在胸前。李郁文可是人精了,他岂非会不知道?他这说辞明显就是两边不想得罪,也不想参与进去。
说白了就是一句话:你们两王八相斗,关我毛事啊。
人精就是人精,打的一手好算盘。
“李局,难道你觉得这事情就这样揭过去了?哼!他可是把我的车子给撞了啊!而且你看,我的车子严重被损害,难道他就不应该给我赔偿吗?”
杜仲对着李郁文咄咄逼问。你丫的不是想置身事外吗?哼!想得倒是挺轻巧,老子就偏偏不如你意。
杜仲为人虽然不是很聪明,但他并不是一头蠢猪。李郁文的故意要推脱,他岂非看不出个一二?
麻痹!今天,他就要耗死那姓方的臭小子!
“那你们想如何?彼此退一步海阔天空不是更好吗?反正在怎么说,你们双方都存着过错。我只能给你们这么一个建议。居然大家都犯了错了,那彼此就不要计较那么多。该私下解决的就解决,不然闹大了,我想对你们两人来说,不单单是浪费时间,其实到最后,谁也没有捞到好处。”
李郁文话说的已经是很明白了,老子就不想参与到你们的鸡毛蒜皮事。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老子可管不着。
“哎,我看这样吧,我给你1千块钱自己拿去维修吧。”方十一无比爽快掏出了钱包。
杜仲一声怒吼:“方十一,谁特妈的稀罕你的臭钱?今天这事情,你给我好好等着,我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最终,杜仲只能气急败坏的暴走。
“唉,十一啊,我说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杜家在我们滨海有一定得名望。倘若能够避开跟他们直接冲突,那是最好了。可是你偏偏却……”李郁文摇摇头。多余的话,他不想在多说什么。
方十一是个明白人,这厮堪比猴子还精呢,他岂非不会明白?可是为何他就偏偏给自己树立起那么多的敌人?简直艹蛋了。
对于李郁文的善意警告,方十一心中倒是有些感激,不过他却摇着头:“多谢李局的提醒。只是……哎,谁让我这人属猴的呢?别人都跑到我的脑袋上来拉屎拉尿了,这样的恶气,我是不能忍的。今天有些事情走不开,改天我请你喝酒。”
“好吧,你好自为之。”最终,李郁文只能一声叹息。
……
话说被方十一气得暴的杜仲,无比愤怒踹开了自家大门。吓得他家大哥杜奎正在看报纸的手哆嗦了一下。
“你又发什么神经病?那大门跟你有仇吗?”杜奎很不满弟弟的行为,无奈放下了报纸,对着他怒视着。
杜仲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他端起了桌子上茶杯,狠狠灌下一大口,然后重重把水杯一摔,“大哥,我真的受不了啦。麻痹的,老子现在就想杀人。”
“有话就好好说,不要跟我发神经。”
自家弟弟的脾气,杜奎比任何人心中都清楚。易怒,冲动,暴戾。最大的缺点就是纨绔,整天跟一旁狐朋狗友吃吃喝喝。
对此点,杜奎非常不满。
“大哥,你应该还记得那个该死的姓方小子吧?”
“姓方的小子?谁啊?”杜仲的没头没脑问话,杜奎心中马上疑惑起来。
在滨海中,能够把自家这不成器的弟弟惹怒成这副模样,看来对方必然是一个有能耐的人啊。要是不然,依照杜仲的暴戾一面,他怎会罢休?
“就是从江城来的方十一!麻痹!那该死的混蛋,老子恨不得现在就砍死他。”
话说道方十一,杜仲依然是一脸的气急败坏。
杜奎面色一沉下,“方十一?哦!原来你说的是他啊?呵呵,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能够使得你这么生气,原来是他啊?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
“大哥,我现在都被那该死的混蛋气成这样了?你还在取笑我?”杜仲开始有些不满杜奎的态度了。
“你说我取笑你?哼!我有这个必要吗?”杜奎眸子一闪,口气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杜仲,我不是警告过你,在我们滨海,你谁都可以去招惹,唯独不要求招惹那方十一吗?那厮的背后关系过于复杂。一旦招惹上他,非常麻烦。难道你把我以前的话都当做了耳边风?”
“大哥,我不是……”
自家大哥的脾气,杜仲是知道的。一旦大哥严肃起来,杜仲心中就非常忌惮了。形同老鼠见了猫一样,心中的怨气也消除了一大半,瞬间就变得唯唯诺诺。
见着弟弟忽然如此忌惮自己,杜奎只能缓和了语调:“杜仲,不是我做大哥的说你。方十一那小子真的是不简单。在江城,几乎人人都知道他跟宋老的关系非同寻常。这不单如此,我还打听到了,方十一的另外一个身份,他是特安局说的人。知道什么事特安局吗?”
“知道,就是一个很牛逼的组织。可是大哥,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