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由纪夫顿了顿,看了恭敬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村上信之助一眼,继续说道:“但是生了这两起事件以后,我们有必要展现出大日本帝国的决心,必须要对这两起事件表现出强硬姿态才行。不然的话,以后会在这石头城里接二连三地生更多的事件,这是我所绝对不能允许的!既然现在我们没有抓到凶手,那好,就让这石头城里的支那人来共同承担这样的恶果吧。这下你明白了吗?村上君?”
村上信之助这才恍然大悟地回答道:“嗨!属下明白了。这是大佐阁下的一种报复行动,属下认为这是绝对应该的。”
“嗯,你明白就好!要管理好一座支那人的城市,我们的手段必须要多变,而且要对支那人进行软硬兼施。只有这样,才会有震慑力,也才会让石头城里的支那人对我们大日本帝国有二心!”腾飞田由纪夫点了点头,又拿起笔开始埋头继续在文件上写写画画。
村上信之助此时明白大佐阁下的决定已经做出,于是他也不敢再打扰藤田由纪夫的工作,转身退出了这间办公室。
又过了一会儿,藤田由纪夫的这间办公室又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
温勉到了以后,藤田由纪夫换上了一副虚伪的笑容,亲自请温勉到沙上坐下,这才询问道:“温桑,你一般是很少来我的办公室的,说吧,有什么我可以为您效劳的?”
“哈哈哈,大佐阁下太客气了,温某可不敢当不敢当啊。我听手下的人说,特高课颁布过一条临时禁令?这条禁令的内容大佐阁下清楚吗?”温勉一坐下就直接切入了正题。
“哦,是有这么一条临时禁令,由我亲自决定的。怎么?温桑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
藤田由纪夫不禁有些吃惊,因为这是他在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再次听到有人提起他颁布的那条临时禁令,这温勉来得可真快。
温勉打着哈哈继续说道:“原来是大佐阁下亲自做出的决定,我还以为是村上太君或者田中太君背着您搞出来的呢。现在由于有这条临时禁令的存在,已经有不少人托关系找到了我的头上诉苦。虽然我也告诫过他们要守法经营,但是石头城里现在有太多的商人不仅经营不善要破产,这光是禁止物资运出石头城,以后石头城的市面上会一片萧条的。而这却很容易劝阻那些各种小贩不敢再到石头城做生意。鄙人身为黄山省政府主席,有义务也有动机来问问大佐阁下对于这条禁令到底是怎么考虑的?”
藤田由纪夫一听,不由得收齐了脸上那虚伪的笑容,很严肃地回答道:“既然温桑都已经找到我这里来,那我就说说我的考虑吧。作为省主席,温桑应该听说了在龙王庙正街生的拿起伏击皇军卡车并且烧毁卡车的严重事件吧?”
“嗯,我确实略有耳闻。”温勉点了点头说道。
他的心中有些奇怪,这藤田由纪夫怎么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开始反问起那场伏击日军卡车的事件呢?莫非这条临时禁令与伏击事件有关?
果然,藤田由纪夫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想!藤田由纪夫继续说道:“这是一起性质极为恶劣的事件!我不禁想询问一下温桑,这石头城做为您的治下,最近怎么老是出现针对皇军的行动?不管是针对村上君和野村君的刺杀,还是针对皇军的卡车进行伏击的行动可都是在最近半年出现的,以前可从来没有在石头城里生类似的事件!要知道,我们大日本皇军来到石头城,可是为了解救支那的老百姓与军阀混战,也是为了建设大东亚共荣圈,让支那的民众也能分享与大日本帝国的民众同样的展。但是您看看这两起事件,我认为在石头城里隐藏着一小撮针对皇军的反日分子,而且相当活跃。而您作为一省主席,却不能稳定住石头城里的治安形势,也无法破获这些隐藏在阴沟里的反日组织,这让我很是失望!所以我才想到要用临时禁令的方法来给所有在石头城的支那人提个醒,如果再这么下去,不交出那些反日分子和反日组织,那我们皇军就要亲自出手了!”
藤田由纪夫的突然变脸,让温勉很有些措手不及,特别是藤田由纪夫隐隐将治安不力的大帽子扣到了他的头上,让他很是不安。
当然,藤田由纪夫的这种冠冕堂皇的说辞在温勉听起来更像是一种作秀,温勉心中很是不服气,因为他虽然贵为一省主席,但是偏偏负责治安的部分他只能控制一个:警察厅。
而特工总部石头城分部他是完全插不上手,谁都知道这个特务机关只听日本特高课的,根本不买他的帐。
即便是现在他已经对掌握一部分特工总部石头城分部的权力有了一些进展,笼络了严复之那个军统叛将,但是温勉依然打心眼里对藤田由纪夫给他扣帽子的行为很不爽。
因为在他看来,这治安大权一直是掌握在特高课的手中,现在藤田由纪夫却将治安不力的锅甩给他,他当然不愿意就这么背上这口黑锅。
但是温勉却不敢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表露出来,于是他假笑了一下,对藤田由纪夫劝说道:“大佐阁下教训得对,生的这两起事件鄙人实在是有些汗颜,可是在石头城,现在省政府只能控制警察厅,而对治安负责的还有特工总部石头城分部这个机构,这个机构对于鄙人的命令他们根本不听啊,这还需要大佐阁下多多协调才是。而且我在这里还是要劝说大佐阁下一句,现在之所以还有极少数的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