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好帅!简直帅得爆表!”岑萌星星眼她师姐。
想想她师姐之前威武雄壮收拾于戈的样子,也是醉了。她怎么就这么爱她呢?怎么就总能给她惊喜呢?如果不是在大街上,顾忌着走了鱼戈会不会来鸟戈、兽戈,岑萌真要按住她师姐这样那样了。
陶嘉然倒是没她这么乐观,对她的崇拜也提不起兴致。她皱着眉头,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
于戈是个小人,受了气理所当然地想要报复。但是越是这种人,越是欺软怕硬。如果他想要报复的对方是个没钱没势的,他就会嚣张得无所不用其极,因为无所顾忌,他以为对方不过如此,亦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若对方是个大有来头的,他就要仔细掂量掂量报复的收益成本分析了。陶嘉然深知,在他这种人的思维中,别人也如他一般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对方是否会采取行动,并不取决于对方是否还击,而只在于对方有没有能力还击。
所以,陶嘉然一反自己低调的性格,刻意地把自己的真实身份灌输给他,其目的无非是让他知难而退,不敢再窥探她们的隐私。于戈也定然会上道,因为他怕得罪权贵,怕自己丢了前途,甚至
丢了性命。他认为每个人都和他一样,都是心思狭隘、唯利是图的小人。
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她和岑萌的事,终究是个可能被别有用心之人握住的把柄。今天解决了于戈,天晓得明天会不会再有人拿她们的事儿做文章。她和岑萌在一起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女人在恋爱,她们背后有岑家、有江家甚至包括季家的庞大利益圈,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陶嘉然想想都觉头疼。她只想和心爱的女人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却没想到还要面对这么多的罗乱。还有盛之樱那个女人,陶嘉然想到这个不省心的货,更觉头痛。从于戈的所作所为,陶嘉然都能想到这货根本就没做到自己要求的“封口”,这女人绝壁就是想看自己的热闹啊,看热闹不怕事大,简直不用怀疑。
陶嘉然宁可遇到个猪一样的队友,也不想遇到这种狐狸般的队友。
若想防患于未然、一劳永逸,或许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陶嘉然盯着岑萌黑溜溜的圆眼睛。
“萌萌,我们出柜吧!”
“啊!”
狐狸般的盛之樱这会儿正鼻孔喷火,大马金刀地霸|占着齐洛办公室的大班椅。
齐洛的御用狗腿大堂李经理化身李公公,哈着腰、陪着笑,唯恐惹毛了这位祖宗。啧啧,瞧这一脑门子红头发,这得火成啥样啊?话说,上回来没见这么短啊?纹理还弄得这么奔放……李经理
忍不住腹诽,又暗暗叫苦:老板哟,您可是真坑我啊!这主儿是我能拦得住的吗?您说您一单身的,谈个小恋爱不是挺不错的吗?我是真不介意您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只要您年底给我多发点儿奖金就成了。您倒好,消失个什么劲儿啊?还说这位盛总来了,让我想办法打发了?这是尊大神,是我等小辈能打发的了的吗?我和她,还不定谁打发谁呢!
“你们齐总呢?”盛之樱烦躁地手指无意识地瞧着桌子。
李经理哈个九十度腰,一脸标准的服务业微笑:“盛总,您喝点儿什么?茶、咖啡、饮料还是红酒?”
“别跟我废话!”盛之樱被他的答非所问惹得愈发暴躁,手掌一拍桌子,蹭的站起,“齐洛是不是躲起来了?怕见我?”
“齐总说她最近有事,暂时不来店里,要不您过几天来瞧瞧?”李经理硬着头皮打太极,心里惴惴的,这主儿不会心头火起把店拆了吧?老板不得扒了我的皮啊?哥可不能有事儿啊,哥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人等着哥养活呢。
“有事儿?什么事?”盛之樱才不管李经理心里想的啥,斜睨着他,一双凤眼迸射出寸寸冷光。
李经理被她的目光盯得一激灵一激灵的,都想给她跪了,他是真的啥也不知道啊!老板要办什么事,没告诉他,他哪敢问啊?
他实在没招了,只能祭出最后一招——苦情戏。
“盛总啊,您行行好,我就是一打工的,老板的事儿我是真不知道。您别为难我成吗?我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七岁的娃儿,一大家子指着我赚钱呢……”巴拉巴拉巴拉……
盛之樱被他的絮絮叨叨烦死了,想来对个无辜的第三人施|淫|威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李经理的继续煽情。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盛之樱修长的食指一伸,冲着门的方向,分分钟让李经理消失不见。
“额……”李经理挣扎着捡起掉落在地摔个细碎的下巴,壮着胆子,“盛总,那个,您要找什么,您和我说?”
谁告诉你我要找什么的?盛之樱凤眼一瞪,吓得李经理一哆嗦。
“李经理,你应该听说过我吧?”
“听……听说过。”
“那就好。”盛之樱说完就不再言语,好整以暇地瞧着他。
李经理被她盯得脊背发凉,回味着她刚刚那句话,明白了。您是说您想得到什么可以无所顾忌对吗?走的是霸道总裁狂霸酷炫拽的路子?可是,哥好恨你们有钱人以权势压|人。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李经理叹了口气,至少这祖宗现在自己是得罪不起的。
“您有事儿喊我……”李经理垂头丧气地退了出去。
他前脚刚